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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牧良逢性格绑到明楼身上的脑洞(二)

楼诚       当阿诚睡醒之后发现明楼变成了小牧

 脑洞很崩坏啊 ooc        

头次写文,求指正啦,不怕黑,不怕喷子,大胆的来吧。

  第一

   “我叫牧良逢,你叫啥啊?”一句话就直接把阿诚说蒙了,就算是不认账,理由也太牵强些了吧?

      阿诚用他饱含深意的鹿眼盯着眀诚,希望能借此盯出眀诚的责任心。然而眀楼一脸你瞅老子干啥,老子都不知道你是谁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阿诚只好做了自我介绍:“我是明先生的助理。“

      阿诚不想说自己的名字,叫自己阿诚的男人只能是大哥,纵使这个人的身体是大哥的。

      阿诚不想多说,就转身出了书房,去自己常坐的楼梯那里独自想心事了。

      ”牧良逢“觉得奇怪,按理说自己醒来时就看见那人睡在自己旁边,那应当就是夫妻关系了,怎么老子问个名字就那么不耐烦。老子还搞不懂怎么回事呢!一醒来就看见个男人睡在自己旁边,自己却一丁点记忆都没有。气的直想骂娘,还没人解释怎么回事。只得出去找那个秘书。怎么也得搞懂现在是什么情况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晨光洒在楼梯上,映得阿诚眼角晶莹。虽说是年轻的背影却生生看出些苍凉之感,胸膛单薄,蜂腰盈盈不堪一握。"牧良逢"转过来坐在阿诚身边,见那人修长的双手颓然地搭在膝盖上。看见自己就抬手轻抚了眼角

           问“先生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牧良逢”虽说有些个匪气却始终见不得人委屈的样子,当下心软起来尽量放柔了声音”你跟我讲讲,记忆吧。“当然他根本没意识到,自己放柔了声音反而比粗着嗓子说话更叫人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阿诚不在意这些,心里只想着这些年自己跟着大哥的日子。也大概明了了,只怕这就是西方说的癔症性的分离性心理障碍吧。听说这样的人不能刺激,为了大哥,就顺着他吧。于是便开口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十岁来到明家,喝明家的水,吃明家的饭在明家长大,长兄如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牧良逢”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,心里腹诽,什么长兄如父,是长兄如夫吧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明先生待我极好,还带我去法国读书,他希望我做一个纯粹的学者,然而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阿诚抬手将自己的眼睛盖住。他记得,大哥曾说过,别让别人看见你将流泪时的眼睛。虽说阿诚不明就里,却因着对大哥的信任,依样照做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稳了稳自己的声音,阿诚继续说了下去“回到上海,明先生为新政府工作,我就做了明先生的秘书,明先生处事公私分明,待我却更严厉了,记得一次我生气将人给打了,明先生便罚我跪。”阿诚摸不清这个人的底只得半真半假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“牧良逢”却怒了“那个汉奸还罚自己老婆跪?”明明是问句,却是满腔的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阿诚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吹胡子瞪眼的人,不知道他在怒什么。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牧良逢'也知道自己这样说有失妥当,讪讪地笑了两声”跪久了成了罗圈腿,男人上阵跑不快,女人......你上床不好看“本来是脱口而出的俗语,却在见了阿诚这个不是女人的人妻之后只得生生的拐了个弯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只是没想到这句玩笑话却招来了漫天红霞。

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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